的皂花惹得全家聚在一处探讨了半天,等大家伙儿都说得差不多了,徐璈才说:“要用的贝壳最多两个月就可以送到。”

这次送来的贝壳都是按桑枝夏的要求去寻的,量大管够。

桑枝夏想到之前闹的乌龙有些好笑,正想说什么时,大门被人扣响。

大门打开,来人居然是邬连。

桑枝夏见了邬连有些意外:“邬军师?”

这人是陈年河的心腹,无事绝不轻易露面。

京都来的钦差还在西北大营里待着呢,这个节骨眼上,邬连来洛北村做什么?

同时想到这一点的几人都在暗暗皱眉。

邬连面露无奈,苦笑道:“这事儿本不该我插手,只是……”

邬连下意识看了一眼四周,抽身进门迅速把大门关上,对着自己最熟悉的桑枝夏说:“桑东家可知此次来西北大营的钦差是何人?”

桑枝夏答得不假思索:“莫城。”

钦差一行尚在路上的时候,桑枝夏就已经知道了来的都是些什么人。

尽管这些人她一个都不曾见过,但老爷子熟知朝中情况,耐着性子逐一掰碎了跟她和徐璈逐条分析。

桑枝夏不光是知道这些人的名字身份,还知道这些人的家世牵扯,以及这些人目前在朝中的站位,各人不同的脾性风格。

邬连想到有老爷子在,桑枝夏了解这些并不为奇,不动声色地呼了一口气说:“桑东家既知来人是莫城,那可清楚此人身上的干系?”

“什么干系?”

“莫城与鲁王是连襟。”

徐璈把手头的皂花装进木盒,在桑枝夏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说:“我二叔怎么了?”

桑枝夏的眉毛直接飞了起来:“二叔?!”

“这跟二叔有什么关系?”

饥荒闹得最厉害的时候,徐二叔也不肯回家,一直窝在县城的粮庄里十天半月都没消息。

桑枝夏上一次听到徐二叔的消息,还是说粮庄里遭了打砸的饿民,混乱中徐二叔和留守粮庄的两个伙计受了伤。

当时徐明辉还在县城,他去了一趟只说无碍,往后就又没了消息。

距离上次出事儿已经三个多月了,这又是怎么了?

见桑枝夏是真的没回味儿来,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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